人类的知识犹如一条河,自文明开始以来,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流过了漫漫的历史时空,流到现代并奔向未来。在奔流的过程中,随着“支流”的不断汇入,人类的知识“流域”变得如此广阔,当今人类的知识领域变得如此广袤,以至难以把握了。在各门科学中都诞生了十数个学科,并且在精确的程度上一个胜过一个。通过望远镜发现的星座和星系多得难以计数,更不要说为一一它们命名了。地质学动辄就是数百万年,而过去人们的概念还仅仅是几千年。物理学在原子中发现了一个小宇宙,而生物学则在细胞中看到了一个微观世界。生理学在每个睡梦中,都发现了无穷无尽的奥秘。人类学重现了人类的远古风貌。考古学是早已泯灭的城市和国家得以重见天日,历史学则证明了一切历史的虚无飘渺,并描绘了一幅只有施宾格勒或者爱德华·迈耶那样的人才能综观全景的画卷。神学和政治理论正在土崩瓦解,创造发明是生活和战争越来越复杂,经济政策则使得政府走马灯似的频频更换,使民怨更加沸腾。而曾经将一切科学召集到自己的麾下,而世界树立了一个井然有序的形象,并描绘了一幅至善至美的诱人的某些哲学,现在已失去了承担协调如此艰苦任务的勇气,而退出了为真理而战的沙场,躲进幽深、狭窄的角落里,胆战心惊地回避世间的问题和责任。知识成了人类不堪重负的负担,人类的心灵已经不能承受了。<br />在弗兰西斯·培根发出“知识就是力量”的断言后的200到300年间,却因知识的爆炸式增长,使人类知识的负担几乎超出了人类的承受能力。当专家们蒙上自己的双眼,以便对整个世界不闻不问,而把眼光仅仅盯在鼻子底下的那一小块地方时——整体消失了,“事实”取代了理解,而被分割得七零八落互不惯联的知识已不再产生智慧和力量了。正是这种知识的“非人化”,使一般大众为逃避“非人的折磨”而对知识心生畏惧,敬而远之,使大量的人类知识陷入僵死状态。<br />面对这种状况,或许只有通过学习哲学并反思自己及理解哲学家们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的,才能对我们的世界、我们所面对的一切有更好的理解借以指导我们的行为,而不是单纯地去追求某个明显的目的。<br />《文学的故事》出版的时候,成千上万的读者都为这一迷人的领域所做的平易近人和富有启发性的概括表示欢迎,一时“洛阳纸贵”。本书在浩翰无边的文学书海中为您指出一条有某种合理的航线,使您既能了解博大精深的鸿篇巨著,又不会漏掉那些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的真正的宝藏。
人类的知识犹如一条河,自文明开始以来,涓涓细流汇成江河,流过了漫漫的历史时空,流到现代并奔向未来。在奔流的过程中,随着“支流”的不断汇入,人类的知识“流域”变得如此广阔,当今人类的知识领域变得如此广袤,以至难以把握了。在各门科学中都诞生了十数个学科,并且在精确的程度上一个胜过一个。通过望远镜发现的星座和星系多得难以计数,更不要说为一一它们命名了。地质学动辄就是数百万年,而过去人们的概念还仅仅是几千年。物理学在原子中发现了一个小宇宙,而生物学则在细胞中看到了一个微观世界。生理学在每个睡梦中,都发现了无穷无尽的奥秘。人类学重现了人类的远古风貌。考古学是早已泯灭的城市和国家得以重见天日,历史学则证明了一切历史的虚无飘渺,并描绘了一幅只有施宾格勒或者爱德华·迈耶那样的人才能综观全景的画卷。神学和政治理论正在土崩瓦解,创造发明是生活和战争越来越复杂,经济政策则使得政府走马灯似的频频更换,使民怨更加沸腾。而曾经将一切科学召集到自己的麾下,而世界树立了一个井然有序的形象,并描绘了一幅至善至美的诱人的某些哲学,现在已失去了承担协调如此艰苦任务的勇气,而退出了为真理而战的沙场,躲进幽深、狭窄的角落里,胆战心惊地回避世间的问题和责任。知识成了人类不堪重负的负担,人类的心灵已经不能承受了。
在弗兰西斯·培根发出“知识就是力量”的断言后的200到300年间,却因知识的爆炸式增长,使人类知识的负担几乎超出了人类的承受能力。当专家们蒙上自己的双眼,以便对整个世界不闻不问,而把眼光仅仅盯在鼻子底下的那一小块地方时——整体消失了,“事实”取代了理解,而被分割得七零八落互不惯联的知识已不再产生智慧和力量了。正是这种知识的“非人化”,使一般大众为逃避“非人的折磨”而对知识心生畏惧,敬而远之,使大量的人类知识陷入僵死状态。
面对这种状况,或许只有通过学习哲学并反思自己及理解哲学家们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的,才能对我们的世界、我们所面对的一切有更好的理解借以指导我们的行为,而不是单纯地去追求某个明显的目的。
《文学的故事》出版的时候,成千上万的读者都为这一迷人的领域所做的平易近人和富有启发性的概括表示欢迎,一时“洛阳纸贵”。本书在浩翰无边的文学书海中为您指出一条有某种合理的航线,使您既能了解博大精深的鸿篇巨著,又不会漏掉那些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的真正的宝藏。